秋收也是如此。
......
“哇......”。
厢房里栓贵的哭声响彻云天,赵家大院的厚墙壁到了栓贵的哭声之下,只能说是一张薄纸。
赵长茂夏天生的儿子,起名叫栓贵,都说他好命,托生的是时候。
他们全家住在大伯赵长年家里,青砖大院大瓦房,每天都有肉吃,能吃饱饭,栓贵在这个时间段里出生。
可能冯丫头怀胎时吃的好,栓贵一哭,惊天动地。
安秀醒来,入目就是赵长年端坐身影,在打开窗户透进来的半明亮里,像一座年代久远的钟鼎。
不等安秀发问,又一个哭声响起,喜妞被吵醒,她一面哇的没有眼泪,一面手指外面:“吃,弟弟吃,喜妞吃。”
冯丫头的奶,水,足,栓贵吃不了,刚好给没吃过母乳的喜妞补上,喜妞有一周岁了,可对吃来者不拒。
安秀抱起她哄着:“别急啊,等弟弟吃完,就轮到你吃。”
窗户外面传来轻轻呼声:“哥,大哥,喜妞该吃了。”这是赵长茂的声音。
赵长年回应着,打开两道房门,安秀抱出喜妞,赵长茂接在手里抱回厢房。
等着喜妞回来,安秀问了一声:“半夜不睡,是伤处又不痛快了吗?”
赵长年这一年里睡的饱吃的好,他认为自己恢复的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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