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第一,所有兵员,必须由中a央统一调拨,分批次送往津门。他不能私自从地方上拉人。”
“第二,他麾下所有部队的番号、编制,必须上报国防部备案,接受中a央名义上的节制。”
“第三,收复东北之后,东北的行政主权,必须归还中a央。他不能在东北搞独立王国。”
代立一一记下,心中暗自佩服。
这三个条件,看似合情合理,实则处处是陷阱。
第一条,卡住了兵员的源头和输送节奏,防止他无限扩张。
第二条,是在法理上,将他的军队重新纳入国府体系,为日后“整编”埋下伏笔。
第三条,更是釜底抽薪,断绝了他割据一方的根基。
只要刘文锋答应了这三条,就等于自己给自己,重新套上了一层无形的枷锁。
“去吧。”上峰挥了挥手,“记住,姿态要放低。他要面子,就给他面子。但是,这三个条件,一字不能改。”
“是。”
代立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。
空旷的会议室里,只剩下上峰一个人。
他缓缓睁开眼,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,喃喃自语。
“年轻人,路还长着呢……我们,慢慢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