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稀疏的叶影落在眼睛微眯的脸上,又是一炷香。
前前后后、仔仔细细看完,天生呆木的黑眸里这才闪过一丝满意的意味。
而后原地怔了片刻,他头一偏,嘴里低声念叨着“浇……浇水!”,踉跄着步子往来时的田埂走去。
到了田埂。
好一顿上下腾挪,手脚并用,黑色的衣服上重新添加黄褐色彩,这将刚才跌落进田里的扁担和木桶一一捡回。
而后将其置到肩头,又往溪边蹒跚而去。
“浇……浇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