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茶碗,给大家各自斟了一碗茶,和声道:
“饭后喝些茶水,润喉解腻。”
花伯桑本以为李德二这就要走了,准备张口为天生解惑,这也是花月让他来此的主因之一,但谁曾想李德二竟又重新落座,施施然地品起茶来,目光触及,还轻轻抬了下茶碗。
花伯桑:“……”
他虽然处处学着自家族兄的模样,但到底少年心性,又有天生在边上等着,所以抹不开脸赶人,只好僵着脸,将这常人难得的修行知识告知:
“修行之始,初为蜕凡,此为一境,即褪去凡胎浊气,濯洗体脉,以成灵清,至此便可入二境,炼气。”
说到此处,花伯桑顿了顿,看向天生:
“师兄,听族兄言及,你便是因为服用灵果,得其中磅礴灵机冲荡,至此跻身二境,可采纳周天灵气入身,以为己用。”
“不过,这般法子虽成效快,却小有瑕疵。”
花伯桑继续道:
“如此得来的灵清之体,体内会有暗窍未开,也没有足够时间蕴养经络、窍穴,所以平日里修行会有滞涩感,难尽全功。长此以往,日后道途怕是要比寻常人难上不少。”
“不过这也并非没有法子化解。”
论起修行来,花伯桑脸上的稚嫩尽消,反而显出几分学堂教书先生面对稚童的超然气度。
只见他将头转向屋外,出言道:
“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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