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就是要早明白些才好,天生他心思单纯,道理懂得不多,更是应当如此。”
花伯桑没再接话,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接着推门出屋。
“这小子……”
看着重新关闭的房门,李德二嘴里不由得小声嘀咕道:
“也不知道这花家平日里都是如何教导的,怎么一个赛一个的古怪。”
夜风习习。
吹着明明清凉的风,却怎么也不能让天生胸口处的郁结解脱半分。
他明白李德二和花伯桑的用意,可这真相……
让他如鲠在喉。
原来一个人的命运,竟能如此轻易被他人左右?
他倏而感觉有些冷了。
回房盘坐许久,他却怎么也睡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