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痛覺的閾值

晨光透过彩色玻璃在肌肤上投下蛛网状光斑时，我发现自己正跪在医疗室的金属檯面上。昨夜飞坦留下的鞭痕已经结痂，像无数蜈蚣爬满后背。玛琪的念线在伤口间穿梭，针尖带起的细微疼痛让我不自觉地绷紧大腿肌肉。

＂别动。＂她冰凉的指尖按住我脊椎第三节凸起，＂这里的神经束要重新接合。＂念线突然刺入皮肤的瞬间，我咬破了嘴唇，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。

门锁传来电子音，库洛洛穿着白大褂走进来，手里平板电脑显示着不断跳动的资料流程。他撩开我汗湿的额发，将电极片贴在太阳穴上：＂脑内啡分泌水准是常人的三倍，痛觉传导速度却降低了40%。＂指尖划过锁骨下方尚未消退的咬痕，＂飞坦做得太过火了。＂

金属檯面映出我扭曲的倒影——脖颈套着镶嵌蓝宝石的皮质项圈，手腕残留着束缚带的勒痕。当库洛洛的钢笔尾端挑起我下巴时，项圈内侧的金属突起立刻抵住喉结，随着吞咽动作刺入更深处。

＂今天开始第二阶段训练。＂他在平板上调出三维人体模型，放大盆腔区域的神经丛，＂你的身体已经学会将痛苦转化为快感，现在要建立更精细的感知分级。＂

模型突然旋转起来，子宫与直肠间的神经网路亮起妖异的红光。我盯着那些闪烁的节点，突然意识到那正是每次飞坦用带电刑具折磨我时，快感最为尖锐的位置。

＂西索开发了新玩具。＂库洛洛从口袋里取出枚金属片，薄如蝉翼的表面佈满微型电极，＂贴在宫颈口能精确刺激子宫神经节。＂他俯身时白大褂领口垂落，露出锁骨下方的蜘蛛纹身，＂配合伊路米的念针使用效果会更好。＂

玛琪的念线在这时突然收紧，脊椎传来灼烧般的痛楚。我蜷缩着抓住檯面边缘，却听见库洛洛平静的陈述：＂看，你的腰在无意识摆动。疼痛信号已经转化为性兴奋的肢体语言。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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