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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白榆:“……”
这是怎么认出来的。
她搬出早就想好的理由:“我奉伏大人的命令,来调查一些事。”
“不妨直言。”沈衔玉一动不动,手也还搭在琴上。
这动作的意思分外明显,就等着她走了,他再继续抚琴。
池白榆:“十号在练功房受了伤。”
沈衔玉并没搭茬。
经过片刻的沉默,他才说:“某知晓了,这段时日不会去练功房。”
“……我不是来做安全提醒的。之前十号与你起了争执,如今不过短短几日,他就遭了灾祸——我查阅过簿册,诸如此类的巧合事不少。”
“是在怀疑我?”沈衔玉似乎已习惯这些怀疑,他不疾不徐道,“我与他并不相熟,之前一事也为意外,某更未受伤,并无针对他的理由,此为一。再一者,某目不能视,从何伤人。”
说得挺有道理。
但池白榆压根儿就不是为了调查这事来的,就算他说得天花乱坠也没用。
她道:“我也是奉命行事。这样,要真不是意外,那练功房里很可能留有妖气——烦请你用妖力在纸上写两个字,我带回去给伏大人,也好交差。”
沈衔玉微抿了唇,显然一副不快模样。
僵持片刻,他终是应了声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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