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周怀辰很耐心地等着,他像个不急不缓的猎人,似乎执着地想要猎物尽快到他的陷阱里,却也不会特意驱赶对方陷落,他只是远远看着,用温柔的语气“逼迫”。
“现在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嘛……”半天方晚就这么回了一句,“再说了,你也没有告诉我的啊。”
“我的生日是冬至那一天。”他直白地回答。
“哦……”
方晚突然觉得有些烦躁,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回答无异于敷衍,对于人际关系来说属于不好的状态,但是她实在不知道要回些什么,这是从未有过的突发状况,没有经验的青春少女无法自如地应对。
周怀辰却很恰到好处地转移了话题:“上学那一天我应该能看到正常走路的你吧?你说你现在走路什么样子?螃蟹吗?”
方晚一愣,有些恼羞成怒:”讨厌啦你!”
有些话题没有再继续,就像方晚不会去特地问他为什么要去看她的生日,还特地计算是哪一天,她的身份证号码是公历生日,但实际上她过农历生日,如果没有对其出生年月的话去计算的话,周怀辰压根不知道她哪天生日。
到底为什么呢?
方晚不想去问,有些事情,特地问了,那个结果现在能够直面吗?无论结果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