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能痛痛快快地‘切’吗?”
戴玉莹坐在那里默默地想了好一阵,最后也没给出答案。
方晚又到了凌晨一点才回到家里,安慰了一整天又陪着戴玉莹骂了男人一无是处,没一个好东西,顺带着喝了点酒,整个人都已经疲惫不堪了。
刘姨年纪大了,一般只负责大事上的指挥,于是家里来了几位新的年轻保姆,训练过后也正式加入了服务上流社会人士的战争里。
见夫人回来,年轻的小刘立马上前为她拿外衣,另外的给她递鞋。
“温华呢?”
“温董在侧厅等您呢。”
温华已经在侧厅的沙发上睡着了,她们居然没告诉方晚。
不过方晚想了想,也有道理,她们不知道他睡着是因为温华不让她们进侧厅,在方晚不在的情况下,家内女性居多,尤其是近两年重新招了一批年轻女性训练,有些特别安分守己,但难免也有几个不安分的,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,就想着方晚不在去对温华勾勾搭搭,气得温华直接将人扔出门口。
方晚走近,温华连眼镜都没摘,头靠着沙发背,微微倾斜。
沙发是她挑的颜色,暖杏色,上面有各样浅色的绣花点缀,是特地请老绣娘绣的,本来要放到正厅的,但是正厅的桌是金丝楠木,颜色实在不搭。
温华当时还亲自去苏州找了那位老绣娘,她已经好多年不出山了,都是教教学生什么的,方晚当初的婚服是云锦,请老绣娘的团队做的,造价3000w,上头的金线都是用黄金做成针线样,纯手工一针一针绣上去的,机器那是不可能做好的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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