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晚懒懒地翻了个身,“你的性欲压根不是我锻炼就能承受的事。”
都不知道三十多岁的男人哪有那么强的欲望,比刚在一起的时候的二十几岁的年九逸还狠,尤其是太久不做的话,堪比久别胜新婚,温华那架势能把她拆骨入腹。
被窝里面很柔软,像是掉入了云层,方晚不想动了,躺在舒适圈内被他圈养。
温华后面好像还说了些什么,手指在她的脸颊旁拂动,随即又握住她的手,指腹轻轻摩挲她手腕尺侧上的一颗黑痣,流连许久后与她十指相扣。
不知过了多久,久到方晚迷迷糊糊的已经睡了过去,黑暗里的迷途如同沼泽,寸步难行。
然后她突然被一声呼唤所惊醒,温华连着被褥一起抱起她,走到了窗户边。
方晚头痛欲裂,刚想骂人,她就听见了温华略微激动的声音:“晚晚,你看,外面下雪了!”
她一愣,偏头看去,窗户外,白茫茫的天色共一线,雪花则如桂花稀稀拉拉往下掉,飘扬的白色鹅毛绵延不绝,不过一会儿就似瀑从天降般抖落,覆盖在每一处的顶端上,为目之所及的一切换上洁白无瑕的新装。
这是京勇市今年的第一场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