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动弹不得,她只觉得羞辱至极,“臣妇实在不明白陛下在说什么,还请陛下恕罪,陛下这一句话便能让臣妇被人千刀万剐!”
殷策冷笑一声,没说话,伸手将手中的东西放至她面前,只见一枚指甲盖大小的白玉生肖耳坠垂在他指尖。
宋锦书神色一变,下意识伸手去抢。
耳坠却顿时被男人收回,宋锦书抬眸,便对上男人带着兴味的眼神。
她神色微僵,顿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,绝望地闭了闭眼。
男人落在她脸上的目光,如有实质,像一把等待凌迟她的刀。
她心口微沉,冷声问道,“那件事并非臣妇的过错,陛下到底想如何?臣妇只愿当一切都没发生过。”
“没发生过?”不知她哪句话触到了眼前的人的逆鳞,宋锦书只觉得自己的下巴几乎要被对方卸下来,“你觉得朕会允许自己碰过的女人,睡在他人卧榻?”
“陛下!”宋锦书心口一惊,连忙朝地上俯拜下去,“那夜只是一段露水情缘,臣妇遭此无妄之灾,人微言轻,实在承受不住任何重击。如若不然,还请陛下赐臣妇一道白绫,臣妇愿以死谢罪,只请陛下放过臣妇身边的人。”
殷策闻言,却只觉得胸口浮出一股怒气,他紧紧攥着手中的耳坠,尖锐的银针刺入他的皮肉里。
他冷冷转身,走至一旁坐下。
“起来。”他冷冷命令道。
宋锦书却跪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男人眼底寒气更甚,如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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