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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,大夫是府医,安胎药和补品也都是公中负责的。”谢婉凝闻言拧了拧眉,“可是那药有什么不对,还是我身子不好?”
“不是,只是补得些过多了,那药中加的安神的药剂也过重,一般的大夫都不会犯这种错误,我怀疑是有人故意为之,你平时动得也少了,长此以往下去,到时候生子恐怕艰难。”
“你说什么?是有人要害我?”谢婉凝神色瞬间一紧,难以置信地看着她,“是谁?我平日里在府中也从未得罪过人,对两位姨娘更是宽厚,虽然我心中不满陈怀瑾纳妾,可也从未为难过她们?到底是谁要这样害我?”
宋锦书连忙握住她的手,示意她冷静下来。
“你先别激动,事情没查清楚,谁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要害你,我问你,你这两位姨娘都是什么时候入得府,身份可都干净?”
谢婉凝面色沉了沉,有些不悦。
“那周姨娘是原先是府中的奴婢,家生子,以前是陈怀瑾的通房丫鬟,只是陈怀瑾从没碰过她,直到我入府后,几年无所出,婆母才逼他抬了她做姨娘。至于那罗姨娘,则是我婆母娘家的一个庶女,也是婆母逼着怀瑾纳的,难道是她们两人其中一个害我?”
宋锦书闻言拧了拧眉,只觉心中难受。
她知道谢婉凝自婚后便与陈怀瑾夫妻恩爱,感情深厚,只是这感情深厚的背后,恐怕也有数不清的委屈和心酸。
自己多年无所出,丈夫被逼着纳了两房妾室,一个是家生子,一个是表妹,不管是谁,两个都是不好对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