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布个菜都布不稳,这手是不是砍了更好?”
昭美人吓得心里一抖,连忙跪了下去:“陛下恕罪,定远侯夫人恕罪,臣妾不是故意的,臣妾只是前一日抄写了一夜的佛经,手腕受伤,才没拿稳……”
她语气放轻,夹杂着几分委屈。
“不过抄了一夜的佛经,便拿个筷子都拿不稳了?”宋锦书忍不住冷嗤了声,“昭美人可还记得,当初你罚我抄了一夜的佛经之后,又让我上山砍柴的事?”
“你……”昭美人顿时脸色大变,只怨恨地瞪着宋锦书。
还没来得及说话,却接收到一记带着杀意的眼神,顿时吓得她将未说出的话咽了回去。
宋锦书却只是冷冷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,接着给我布菜,给我盛一碗乳鸽汤。”
昭美人恨恨地咬牙,只觉得脸上像是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,火辣辣地疼。
只好忍痛起身,拿起宋锦书的碗,给她盛了一碗汤。
汤还是热的,格外的烫,宫里的瓷碗和汤勺又格外的重,昭美人一手拿碗一手盛汤,手腕疼得几乎拿不住。
她曾经在静修庵,哪受过这种苦,从来只有宋锦书伺候她份儿!
哪怕是宋锦书被罚了一夜的跪,干了一整日的活儿,也要伺候她用膳。
可如今,竟完全换了过来,变成了她伺候宋锦书!
宋锦书根本就是故意的!
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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