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。
他想起来什么,拿出宋锦书的那只耳坠,看了眼杨和泰道:“给朕找一块这样的玉来。”
杨和泰闻言,连忙上前接过来看了眼,低头应下:“是。”
宋锦书坐上了马车,才觉得松了口气。
看了眼马车上多出来的两个匣子,一时没想起来,问道:“那是什么。”
赵嬷嬷还给她揉着膝盖,闻言连忙道:“是陛下赏赐给您的首饰,让老奴帮您收着带回府去。”
宋锦书听到这话,便没再说话,也不感兴趣。
赵嬷嬷抬眸打量着她的神色,一时却有些犯难。
犹豫了半晌,还是忍不住道:
“夫人,您别怪老奴多嘴,老奴在宫里多年,是看着陛下长大的,陛下从小性情桀骜,从戾帝的暴戾下厮杀出来,向来对谁都是冷情冷意的,可还从未见他对谁这般上心、纵容过。老奴想着,您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。”
宋锦书听到这话,却怔了怔,半晌忍不住冷嗤了声,“那又如何?”
“……”赵嬷嬷一噎,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,抿了抿唇,“老奴看得出来,陛下是在意您的,更不会害您,所以夫人下回见着他,能否对他态度好些?陛下一定会高兴的,他高兴了,也不会再说出那些伤害您的话。”
“所以,他在意我,我便一定要接受,甚至当他伤害我的那些事不存在?”宋锦书语气冷了下来,几乎字字泣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