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果然,慕夏轻咳了一声,确有其事道:
“是的哈,没错,我就是看不惯学弟长期处于痛楚当中,并且迟迟不能治愈。
我认为我的本事要比那些庸医强得多,所以我才组建乐队,邀请他加入进来,一起治疗的。你说的没错。”
她的语气明显有所变换,听得白星掩嘴偷笑。
心道:都是女人,你心里想得什么,难道本宝宝还不知道嚒?!
表面上却继续引导——
“嘿嘿,确实确实,但是呢,我认为哈,要想彻底治疗学长,光是切除污染的「源」,是意义不大的。”
她说。
“嗯?这话怎么讲?”
“就是说呢,学长已经被污染了,所以他已经处于病症的晚期。而晚期的患者,连医生都束手无策,这时候呢,毒药往往就会起到一个「解药」的作用,可以进行一轮最后的尝试。”
“?你是什么意思?展开说说。”慕夏不解了。
“我觉得哈,不如不更改队员的名单,就这样安排左左继续留在队里玩,然后在下次呢,依旧让他们见面,通过这样的方式,锻炼学长抵抗「病源」的『抗性』,
直到他彻底对左左免疫,这样,才能真正意义上证明他可以独立在外的进行活动,并且心中失去的部分已经被修补了。”
在慕夏的“啊??”声当中,白星侃侃而谈:
“而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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