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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下,叫过管库问道:“这刀是谁换走了?”
管库道:“相公,就是这把刀,谁敢换走。”
张鹏年也不说话,只盯着管库看。指着管库道:“不承认也无妨,随我去见府尹,看管府库,监守自盗,少不了一个发配远恶军州。”
管库听了,连忙赔笑道:“通判相公,这案子早就结了,那牛二又无苦主,杨制使状子也改得轻了,如何今日又要重提。”
张鹏年皱眉道:“你实说,谁把当初那把宝刀换走了?这事相公亲自交代,这个杨制使发迹了。”
管库听了,笑道:“相公,他就是再发迹,还比得过知府相公。管他作甚。”
张鹏年骂道:“你既然不怕,就随我去见相公,你看看往常说的保管不利,刀坏了,相公信还是不信。到时候,板子打下来,你不要叫屈。”
管库听了,连忙问道:“相公,往常不也是这般。怎得杨制使这里就要通融。”
张鹏年懒得说,扭头就走。
管库急了,连忙拦下张鹏年道:“相公,这刀叫高太尉府上换走了。当初这事闹得满城尽知,都知道杨制使杀牛二那口刀,是天下少有的宝刀。高太尉使人来要,又无苦主,我等自然不敢阻拦。”
张鹏年听了,折身回了府衙。
见了滕知府,张鹏年把管库的话说了。
滕知府听了,眉头直跳。
叹了口气,滕知府只得又去高俅府上求见。
见了礼,不等滕知府开口,高俅就骂道:“怎么,一日都等不得吗?”
滕知府听了,连忙把来意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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