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节

捏着女儿的面颊：“小东西倒是会使唤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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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下回再摇, 真娘就有意逗逗女儿, 要是她不去女儿急着不急？朝华摇了许久不见娘来, 张嘴大哭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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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娘看她鼻子一皱是要哭的模样, 伸手去抱已经来不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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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朝攥着小拳头放声大哭, 真娘搂在怀中又拍又哄, 怎么也哄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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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寅拿拨浪鼓逗也不行, 用布老虎逗也不行，学鸟叫全都不管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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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娘奇的都忘记了哄她：“她小东西一点点, 气性怎么这样大？究竟是像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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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寅当时就笑了：“像谁？还不是像你，我可没这么大气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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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这桩旧事告诉朝华：“你不知道你哭了有多久，你都把你娘给哭笑了。”真娘眼看女儿生气生得这么认真，搂着她的小肉团子直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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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娘一笑，你就跟着笑了。”容寅倏地住了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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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华背转过身子，手浸在铜盆中，将那方染了血的软巾搓了又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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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泪滴入铜盆，与血水混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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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寅额上的血已经不流了，他盯着窗外那株老梅树，此时正该是花发香满院的时节，怎么这株老梅竟无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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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氏带着丫头到三房院来来送玉容膏来，朝华见了她立时行个深礼：“大伯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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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氏伸手扶起她来：“伤了脸到底不雅，快让你爹把这膏药用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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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寅这会儿正在问看院子的婆子：“这梅花是不是没好好养护？怎么过了花时，它还没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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婆子道：“原是开了的，前两日不知怎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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