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节

了很多话，吃了一肚子点心回了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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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阿大阿二的事又说一遍，还说娘哭了，又说他给娘摘花摘，他还天天跟娘一起吃果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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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生爹笑着问他：“都摘了什么花？吃了什么果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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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哥儿一样样说给先生爹听，说不清楚的地方，先生爹也不生气，一句一句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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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红的花？还是白的花？你荡没荡秋千？”在听说真娘屋檐下挂了许多柳叶时，容寅又红了眼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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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个风俗，挂柳招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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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觉得真娘是失了魂才会生病的，年年清明都在她窗前廊下挂上许多柳枝，希望她的魂能被招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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魂魄齐全了，人也就是齐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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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哥儿头天放学回家，他一个字也没学，但他很喜欢先生爹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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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爹抱我讲故事，先生爹给我糕吃，先生爹还给我擦嘴。”给他擦吃过点心的手和嘴，在保哥儿的眼里就是喜欢他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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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娘越听越奇：“真的？这个先生脾气那么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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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哥儿点头，他说不明白，但他觉得先生爹笑起来的时候也不是真的高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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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娘听说这个先生那么和蔼，可算放了心，还夸奖这个先生：“必是看我们保哥儿年岁小，才先同他玩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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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哥儿上了好几天学堂，字只学了四五个，诗倒学了好几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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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的小厮说，这些天有小少爷陪着，老爷连饭都能多用半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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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华笑着伸手揉了揉保哥儿的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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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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