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节

必忧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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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华的目光在明镜的脸上转过一回，只看神情就知明镜不会告诉她净尘师太为何突然离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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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便也收起疑问：“那这几日舍药讲经还如常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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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切如常。”明镜又施一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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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华只得颔首回礼，又回到禅房中去，打开小医箱，从手札中翻出那页纸，思索片刻又把纸页夹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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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寺中果然丝毫不乱，钟响三声，开寺门迎香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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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空坐在大殿正中的蒲团上讲经说话，她的语调口吻与净尘师太相差无几，殿内殿外的信众们只看见明空一身缁衣僧袍，坐在香花供果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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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没人发觉，殿内讲经的换了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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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空讲经未完，僧门前突然喧闹了起来，两个男人抬着一张门板，门板上躺着脸色发青的妇人直冲进荐福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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寺门前不过几个沙门尼在当引赞，被两个男人一推，沙门尼摔在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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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男人呼喝着抬着门板：“你们老尼姑在哪？她治死了人！赶紧叫她出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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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殿女信众受到惊吓都跑到廊道上，明空站起来：“这位施主，荐福寺是女庙，请你退到寺外说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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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华正在药师殿里看那些收治来的病患，殿内沿墙排着十几床木板床，床上铺了干草和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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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人床前悬着块薄木板，木板上写了床上的病人生了什么病，用的是什么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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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薄一张布帘隔开每个床位，病患们或坐或躺，见来人不是寺里的尼姑，又看朝华一身素衣，以为她也是来求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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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着问她：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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