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3节

也不用关在这间屋子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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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虽收拾得干净，但看看姨娘的样子，就知道她在里面受了多少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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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去了外头，咱们俩初一十五总能见面，每个月都有菩萨生日，我定能寻着由头去看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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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姨娘看着女儿天真的脸，一口气提不上来：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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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秀一无所觉，还在夸耀：“我把这事告诉了姐姐，姐姐也听祖母的话，特意许我来看你的，还让厨房给咱们备了酒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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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姨娘只觉遍体生寒，她看着女儿的脸，终于说出话来：“你求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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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天天给祖母炖汤做点心，祖母知道我一片孝心，这才松口。”永秀满面歉然，“我要是早点想到就好了，白在家中等了那么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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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罗姨娘抚住心口，心中呕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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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傻姑娘还以为自己求来了什么好事，在这个屋里，在容寅的眼皮子底下才得活！出了这府门，日子会比在这儿难过一百倍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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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是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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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秀终于觉出不对：“怎么了？这不是好事么？”何妈妈也说了，这是件大好事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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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妈妈隔着花罩，重重咳嗽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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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姨娘怵然一惊，抬头看去时，就见胡妈妈脸上端着笑：“五姑娘，再是情真也不能错了称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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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秀胀红了脸，她方才好像又叫了两声“娘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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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姨娘知道胡妈妈这哪里是在提点永秀，分明是在提点她，她此时要是说些不该说的，不光是她，永秀的前程也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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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姨娘生生咽下这苦楚，这点算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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