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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芸苓奉上冰茶点心, 嘟囔道:“要是只比捻针, 那我能打保票,这满余杭的姑娘就没有比咱们姑娘用针更多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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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到时晒的是绣花针,若是晒银针, 姑娘包里那些根根都能浮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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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娘讶异:“当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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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阿容苦学医术, 但从没问过学得如何。答应让她学医, 其实是真娘觉得该放她在出嫁前做些自己喜欢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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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女子一旦出嫁, 好像身子都不是自个的了, 趁着你还是你自个儿, 我也不拘着你, 你赶紧做些喜欢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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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论成不成, 总算不遗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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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华闻言,问她:“你未嫁前想做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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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娘想了想:“我以前也没想过旁的, 只想能跟着三哥出门去,别把我一个人放在家里。”好像她是个玉瓶,玉摆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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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日子三哥的信还是一日一封送到她案前,可她有些懒得提笔回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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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外头有那么些新鲜事可听、可看、可写,而她在家中再挖空了心思,又能有多少趣味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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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华察觉出真娘越来越不快乐,她“未嫁”之前,还日日期待着嫁了人会如何,“出嫁”之后,那种快乐反而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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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是能……”真娘想说要是能怀个孩子就好了,可话刚出口就想起阿容还未出阁,哪能在她面前说这些,赶紧住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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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能什么?”朝华关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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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也能出去看看七夕节就好了。”真娘不想让人察觉出她不高兴,随意找了个话把事混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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