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5节

。”拍拍老太太的马屁，总是不会错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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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百灵知道这经是为了谁抄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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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直忍到值夜屋中再无别人时，在床前紧紧握住永秀的手：“姑娘歇了这心思罢，要是叫……叫老太太知道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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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眉还有身装裹呢，姨娘且不知有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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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灵只要想到了，便止不住寒颤：“姑娘能为了姨娘给老太太大夫人做衣做鞋，熬汤做点心，如今姨娘……没了，姑娘更得为自己想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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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中灯烛如昼，永秀只是木木看了百灵一眼：“你们跟了我真是倒了霉，你们要有法子，就各自飞出去，自找门路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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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灵听她这句哽咽起来：“姑娘怎么这样说，姑娘还要出嫁的，我们不跟姑娘还跟着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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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秀听到出嫁二字，怔怔不动，她还有能走出院门的那一天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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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已经没法子替你们想了，外头若有求的，你们就都答应。”说完又想，那些管事妈妈们个个精明，哪会为子侄求她房里的丫头配婚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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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了眼桌上刚送来的月例钱，永秀喃喃：“早知道如今，你们不如早点去投靠姐姐，还算有个出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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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灵低头抹泪：“姑娘白说这些做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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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秀轻轻摇头：“原来我为着你们怎么也要去求一求姐姐，可我……可我还有什么脸面见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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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光是姐姐，容家所有人，她都没面目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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倏尔又想到了画眉，画眉是因为她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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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单是为姨娘抄的，也为画眉，为……”为嫡母父亲姐姐，为她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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