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开口了:“你去惟绿轩, 问问令舒那边何时给永秀送东西。”令舒必要悄悄去给永秀送银两衣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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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边的冷与南边可不一样,腊月未过, 滴水成冰,永秀是暖棚子里开出来的花,突然出去怎么经得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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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罗氏的女儿,可她不该为母罪而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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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甘棠垂眉应声,猜测着姑娘的心意问,“那,四姑娘给多少,咱们也跟着添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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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都没有声音,甘棠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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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要退出帘外,就听朝华叫住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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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华喉口仿佛絮了团棉花,清了清嗓子,依旧喑哑:“沈聿,是不是在余杭会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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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棠已经久未从姑娘口中听到沈公子的名字了,她不忍去看姑娘的脸色,只答道:“听说进京赶考的学子大多都住在会馆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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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公子是余杭举子中的头名,商会捧他且来不及,哪会让他宿在外头的客栈,必是好吃好喝留在会馆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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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华颔首,伸手打开了桌上墨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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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中无人时也暖炭也不断,墨盒中并不结冻,取一枝狼毫,铺开素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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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秀的事,该告诉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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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棠见姑娘要写信,又给添上一盏灯,灯烛冰棱将投出许多碎影,朝华在这些影子的中间将短信写了一遍又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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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甘棠早上来取信时,就见案上压着一封薄信,炭盆中堆着许多纸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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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这么一封薄信姑娘昨夜写了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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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装作不知,也不问姑娘是什么时候睡的,只禀报道:“昨儿夜里我去了四姑娘那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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