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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默默吃了饭,朝华再一次冒犯他,这回没有陪不是,而是更认真的写他的医案,说到不明白的地方,她盯住裴忌的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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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管隔着裤子点住他的穴道:“是从这里开始痒?”
“是。”裴忌不觉得有什么,还伸长腿让她指。
可她动着笔管顺着他的经络游走:“从足底往上?”
轻,痒,热,麻。
“容、姑、娘,”裴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,一字一顿,“我虽非登徒子,可我也不是柳下惠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