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0章

的态度影响，元项明眉头越皱越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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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意识到，在这玲珑骰子背后，恐怕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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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事情紧急，那我就长话短说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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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背锅的的程月华放下捏胡子的手：“小元，你对你师娘的了解多不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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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项明摇摇头：“不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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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说，自从他拜入柳问青门下后，就从未见过那位神秘的师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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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仅仅是他，整个梨园都对师父的配偶有着讳莫如深的态度。元项明记得自己不懂事的时候曾经问过类似的问题，但得到的回复都是“她生病很严重，不方便见人”之类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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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长大了，通晓人情世故后，他便也不再询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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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如今旧事重提，仔细想想，到底有些古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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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怎么说，柳问青戏曲界大宗师的身份摆在那里，身为他的夫人，怎么可能做到多年不对外露面。就算对外称病抱恙，至少在柳问青收下关门弟子时，元项明总该给二人奉茶。可事实上就连奉茶拜师的环节，他都未曾见过师娘哪怕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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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，你没见过柳老的夫人，很正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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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半截身子都要进棺材的年岁，想起十几年前的往事，程月华眼底泛起感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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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忍不住找晏孤尘借了根烟，吞云吐雾许久，这才终于吞吞吐吐将这段秘辛吐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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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你师娘啊，是位真真切切的戏中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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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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戏外，几人正聊陈年往事。戏内，则是迎来了重头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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