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4章

满露水的白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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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红神龛的四角殷红如血，同蓝色的发光圣泉交织，折射出琉璃冷光，如梦似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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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记得吗，当年你抬头看的那一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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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九千九百九十九盏灯，虞梦惊的语调染上微不可察的怀念：“那双眼睛里，没有寻常人该有的畏惧，谄媚，贪婪和欲望。甚至找不出半分迷恋，只有灵动和狡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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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另一种高高在上的，比神俯瞰众生还要更高的视野，好像藏着满天星星。准确无误地捕获了坐在横梁上，朝人间漫不经心投来一瞥的少年神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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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此，他的目光，就再也离不开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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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这张脸啊，能够勾起凡人心底最阴暗最不堪的欲望。普通人只要看上一眼，便会失去理智，陷入疯狂的爱恋深渊。哪怕是让他们挖出心脏敲出骨髓，他们也会就此照做，献上一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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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那是以为，是武五对师弘华一往情深，才能对它免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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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梦惊轻笑一声：“后来我才发现，偏偏就这么巧，能同时出现四个例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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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多说一句，原晴之的心就越往下沉三分，手脚发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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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遍体生寒，用上毕生演技，佯装镇定地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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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许是你想太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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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”庆神回给她一句轻飘飘地话，继续自言自语：“可每次这几个人，都会和你同时出现。像是有什么约定俗成的规矩，达成某个条件，便匆匆离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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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答案只剩薄薄一张纸，呼之欲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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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张过分美丽，仿佛汇聚了全世界最美好想象的脸一下子凑到近前并非是第一次。但原晴之觉得没有一次，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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