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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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在刚才，我看见了一座戏台。”虞梦惊抬手摁住自己的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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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过于荒谬，所以他说出来时，语气也存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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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看到的画面绝非作假，即便它是如此离奇古怪，荒诞不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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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我们……正站在这座巨大的戏台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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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晴之骇然抬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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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片花与血交织的风暴里，用出全力的神明终于得以窥见世界真实的一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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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戏。对吗，小梨。”虞梦惊喃喃自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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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思路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如此清晰，语速从来没有一刻如此之快，步步紧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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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庆国的武五，薛宅的雷柔，摘星楼的严梨，不同的容貌，不同的身份，不同的性格。因为她们只是一个戏中的角色，一个需要扮演的对象，并非真正的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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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失是谢幕，死亡是退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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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因为是戏，才会无所畏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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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不需要回答，原晴之惶然的表情能够说明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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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凝视她许久，从胸膛里发出摧枯拉朽的笑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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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像一头绝望的斗兽，握住她的双肩，强迫她同自己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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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原晴之的记忆中，虞梦惊从未如此狼狈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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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落的长发像墨一样泼洒在混乱的肩头，镜片寸寸碎裂，脸上出现的血痕划开了又愈合，唯有那双红眸粲然如火，仿佛长夜中永燃不熄的灯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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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整整五百年，我等了你五百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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