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变成只有自我魂魄的傀儡,被他盯得浑身僵硬,却连站起身逃跑都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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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貂很快叼来了水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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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则尘的目光总算是移开了她,低头倒出水壶中的清水打湿帕子,然后温声让她举起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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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袅衣照做,眼看着他仔用湿帕子,仔细地擦拭着她的每一根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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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指根开始,轻轻地拂过,似是在柔情又暧昧地抚摸上她的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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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感觉难以言喻,更难以启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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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作和感知太过清晰,唐袅衣的双颊泛起薄红,在这样的擦拭下身子发软,被握住的手开始疯狂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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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出预期的肢体亲密接触,让她油然而生出一种酸涩的酥麻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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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明所有能触及皮肤的,都被他用丝帕裹得严严实实,像是不能触碰的圣洁处子,但她就是产生了古怪的敏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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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抽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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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是察觉耳畔变化的呼吸,擦拭的动作微顿住,继而悠缓地掀开眼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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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碎的月华透过观赏细竹,点缀他出尘的轮廓,淡白淬金的瞳孔波澜不惊,甚至还泛着怜悯的慈悲,宛如一轮清冷的寒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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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斯文含笑地压着眼角,问:“怎么了?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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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袅衣双颊泛红地咬着下唇,屏住呼吸,摇了摇头,心却狂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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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她是否是冷本就不在意,似只是礼貌询问,见她摇头便不甚在意地垂下头,手上的动作却轻了,仿佛对待珍宝般反复地仔细擦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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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”唐袅衣手抽出一点,腔调沙哑,“其实…没事了,可以自己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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