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6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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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幼时吗？还是从少时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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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是从三王妃突然离世的时候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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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，父亲知道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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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的妻子变了，父亲会不知道吗？哪怕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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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知道，为何这么多年了，两个人还能如此相爱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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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迫不得已吗？因为时间久了，父亲也分不清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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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，爱上了就心软了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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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我来……”他低声开口，伴随着口中的血腥味，心口疼得越来越厉害，“就是想问问你，我身上的毒，是你主观意识下的，还是，被逼无奈迫不得已才下的。还有……我娘亲，是被谁害死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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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，如果全都是被逼无奈，全都是迫不得已，他想，这个世界还是存有一丝善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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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她终是开口，因为极力隐忍激动的情绪，额侧的青筋都已鼓起，“我也是被逼无奈，我爱你父亲，我也对不起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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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话，几乎坦白了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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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后，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，黯淡无光如死灰一样的眼睛里闪过一点点光亮，一口气没有提上来，连连咳嗽了好几声，口中鲜血也随之不住地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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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手抹了一把唇边的血迹，问道：“可有解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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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相处时间久了，自然也是有一丝感情在的，哪怕不是自己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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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吐血的那一刻，她终是忍不住流下泪来，哭着道：“凉儿，娘亲对不起你，是娘亲的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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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亲？这个时候她还提娘亲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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