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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还在下,细小的雪花从混沌的天空沸沸扬扬地落下,融合着冷白的路灯,像是从长久的黑暗里飘来一线生机。
丁儒山黑白两道通吃,就算入狱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要是能利用好这条线,倒也不失为一道良策。
“你说,我要不要怜香惜玉一回?”
助理在边上‘啊’了好一会,回神时陈绪已经把人塞进了车里。
下雪的路开车不好走,路上颠簸,丁渝烧得厉害,睡得不踏实,脑子里像蓄了团火焰,灼人的烫。
她迫切想要寻找中和的冷源,脑袋无意识地往冰凉的地方靠,等枕得舒服了些,这才放心地睡过去,紧皱的眉也慢慢归于平和。
丁渝是睡舒服了,陈绪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堂而皇之把他手臂当成枕头睡的女人,脸上黑得快要滴出墨来。
他一时间不知道该骂丁渝得寸进尺还是自己太仁慈,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甩开。
细腻绵密的触感带着丝丝缕缕的温热呼吸倾袭而来,搅得陈绪有些心神紊乱。
睡觉这般不设防的人,当真是大名鼎鼎的丁儒山的女儿?
他存了怀疑,坐在边上盯丁渝盯得更紧。似是察觉到什么,丁渝有意识地醒过来,睁开眼时,视线恍然清晰,她看清了陈绪,也看清了陈绪眼里的杀意。
等她反应过来时,只觉得脖子一凉。
方才那只有力的手臂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短刀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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