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儒山说,继承家业的绝不会是自己女婿。丁渝怕害了丁檐,不敢把喜欢搬上台面,只敢暗恋。
这一恋,就是十年。
一瞬不眨,丁渝看丁檐看得出神。
两人离得半米的距离,丁檐一声怒斥:“我就是太惯着你了,才让你这么大逆不道!”
听罢,丁渝眼睛动了动,枯井般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些许色彩,“大逆不道?什么是大逆不道?亲手把养育自己这么多年的父亲一纸诉状送进监狱叫不叫大逆不道?”
丁檐脸色铁青,各种神色在脸上交织变换。他的手几次扬起又落下,最终化作一个攥得很紧的拳头,把自己手攥得骨节发青都没舍得对丁渝下手。
丁渝笑得讽刺:“丁檐,我今年二十四岁,不是小孩子,也不是傻子。你跟谁上床,是你的自由,但你动我爸,我们的兄妹情分就断在这了。”
丁檐眼中闪过慌乱,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索勒住喉咙,心中翻涌起滔天骇浪般的窒息感。
好像什么东西快要离他远去了。
他上前几步用蛮力拉住丁渝的手,胸前的起伏难以平复,“我可以解释,你跟我回家,今天的事我既往不咎。”
丁渝这次想甩没甩掉,冰冷清丽面庞上全是讽刺,“回家?回那个被你霸占的家?”
丁檐牢牢地桎梏着她,长睫在眼睑下扫出一片阴影,“别跟我耍性子,你是我妹妹,想娶你,必须经过我同意,否则休想。”
丁渝细皮嫩肉,手臂很快被勒出红痕。气氛剑拔弩张,一个倩影从便利店信步而来,高跟鞋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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