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面,就被一只稳健有力的大手稳稳托住。
陈绪平静地回头看她一眼,“你跪什么?做错事的是我,又不是你。”
丁渝听了他的话重新站起身,心里的紧张劲没缓过来,她脚软,险些没站稳,贺慈在后面托了她一把。
丁渝刚稳住心神,下一秒,一沓报纸劈头盖脸地砸在陈绪脸上,陈绪没躲,硬生生挨着。
这一砸陈径庭用了全力,力度听着疼。报纸沿着陈绪的脸部轮廓滑落,啪一声掉在地上。
丁渝离得近,看得清。占据了报纸将近三分之一的版面里,方方正正的照片贴在显眼处——正是昨晚陈绪在车里按着她的头不让她乱动的那一幕。
主观意识强烈的新闻报道,加上怪异的姿势,丁渝反应再慢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。
陈径庭注重面子,自己儿子在外面乱玩,他不可能放任不管。丁檐认准这一点,来了招打蛇打七寸。
丁檐在陈绪这栽了两次,这是他的报复。
轰隆!外面一声惊雷炸响,铺天盖地的雨珠倾泻而下,淹没掉大厅里细微的声响。
丁渝不是铁石心肠的人,事情因她而起,她不会放任不管。
如果不是陈绪,以丁檐那吃人的架势,昨晚就她就被抓回去软禁了。
现在她和陈绪是一条船上的蚂蚱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一个死了另一个也活不了。
所以她当机立断:“叔叔,我认为这些报道在捏造事实。和陈绪在车上乱玩的人不是别人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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