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扣。
如果他不想办法解了当下的燃眉之急,之后华渝要面对的就是口碑和顾客的大幅度崩盘。
此举,算是砍到丁檐的大动脉上了。
他还没查就知道幕后推手是谁。
陈绪不是吃亏的性子,出手即是重创,这点丁檐早就领教过。
只不过那时候他背后还有丁儒山,所以没输得太难看。
丁檐烦躁地点了根烟,缭绕的烟雾中,充斥着他大半个心脏的不甘愈发明显。
没了丁儒山,难道他就管不好公司?
他不想输给陈绪。
烦躁盘旋在心底挥之不去,丁檐用手摩挲着打火机的壁沿,烟燃尽了都没有发现。
今天策划部那帮同事撞枪口上,丁檐拿她们开刀,纯粹是为了出气。
毫不知情的丁渝在办公室勤勤恳恳地忙碌了一天,下班时间一到,她立刻打卡走人。
外面的同事不怕死地窃窃私语:“我就说嘛,丁花瓶怎么突然打了鸡血一样,下了班还不是第一个走,跟以前没差。摸鱼的时候用不着害怕。”
“嘘,小点声,万一被丁总听见了,我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几公里外,停好车直奔商场的丁渝打了个不轻不重的喷嚏。
隆冬时节,零下几度的天气,生病感冒是常有的,丁渝怕才痊愈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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