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这些年他一直隐藏得很好,从不对外展露自己的阴暗面,尤其是在丁渝面前。
从前他不碰丁渝,是觉得她圣洁,不忍玷污。现在觉得,就是因为他当初没舍得碰,才给了他人可趁之机。
他自认为是个理性的人,今天会失控,是因为丁渝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、不乖。
他不喜欢这样的丁渝。
丁渝当然也不喜欢这样的丁檐,见到陈绪,她红着眼跑过去,“你终于来了。”
陈绪把外套脱了披在丁渝的身上,挑起一边的眉歪头看她,“给你讲个笑话。你哥专挑软骨头欺负,没想到软骨头不笨,知道反抗,也知道发消息给我求救。”
丁渝刻意回避他的视线,仰起头,清了清发痒的嗓子才说:“不好笑。”
“那就不笑了。”陈绪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轻哄,忽然想到什么,他半低下头,凑近丁渝耳边恶劣的笑,“你哥看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