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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两天,仅仅两天的时间,风向一百八十度逆转。
两天后陈绪来公司找丁檐面谈,丁檐像往常一样准备下班,在办公室门口看到陈绪,只觉得心里无比畅快。
丁檐永远记得那天的得意和舒畅,也记得那天的陈绪温和与谦卑。可就是这样向他低头的陈绪,三言两语把他激怒,让他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失控,在办公室把人打红眼。
事情一出,华渝股市动荡,丁儒山大发雷霆,处理他之前,还领着他去陈家当着一众名流人物的面道了歉。
那天如果不是陈老爷子拦着,他险些当着上百号人的面磕头认错。
事情没闹大,但所有人都看见了他在陈绪面前低三下四的模样。
丁儒山是怎么打他的他忘了,但他永远都记得,那是他打过的代价最惨痛的一架。
同样的错误丁檐不想再犯第二次,可他也不甘心,不甘心把丁渝就这样拱手让人。
指着陈绪脑袋的枪迟迟没有收,陈绪把刚才那股散漫劲收回去,睨着丁檐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轻蔑,“丁檐,你不会以为,你占了丁儒山的江山,一切就稳了吧?”
他明晃晃地嘲笑,“谁让丁渝命好呢,勾搭谁不好,偏偏勾搭上我这尊京山臭名昭著的煞神。且不说丁儒山在里面会怎么想方设法地对付你,还在外面逍遥快活的我要是有心招待你,你也抵挡不住,你说呢?”
“嘭!”
一声消音的枪响划破宁静,黑色的子弹挟着致命的威力呼啸而来。
陈绪原地不动,丁渝大惊失色,心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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