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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着距离,陈敬洲听不太清两人的对话,但看清了两人的嘴型。
丁渝:“你怎么来了?”
陈绪:“顺路,载你一程。”
对话和他面对丁渝时别无二致,唯一不同的,是身份,是丁渝毫不迟疑地上陈绪的车。
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像锋利的刀刃一样扎遍陈敬洲的感官,虚无的精神拉扯把他扎得遍体鳞伤。
他的确在宣讲会上对自带职场光芒的丁渝一见钟情。他以为丁渝很好拿捏,以为没有感情基础的墙角很好撬,可现实给他狠狠一击。
他低估了丁渝的敏锐聪慧,也高估了自己。
陈敬洲苦涩一笑,转身上自己助理开的车。
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好几天,可此刻,他忽然很希望能再下一场大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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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绪的车上,是另一番光景。
丁渝隔着防窥玻璃往车尾看,陈敬洲的车已经离开了她的视线。
她摸着胸口好笑,“他走得再晚一点,就装不下去了。”
陈绪散漫瞥她,“你是带薪演戏,待遇比别人好。”
丁渝喝了口水才反驳他,“工资下个月才发,这个月还不是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。”
“你不是能卖手链么,怎么不卖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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