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你行不行啊?”盛望想笑。
“我倒不是怕,我就是觉得这事儿吧,很有隐患。”史雨死要面子在那辩解,末了问盛望说:“人抓住了没?”
“想什么呢,昨晚才报的案。”盛望掐着时机引出舍管的话,“这事挺瘆人的,所以阿姨说了,怕的话可以拼床睡。”
邱文斌刚想说“其实也没那么怕”,就见史雨眼巴巴地瞅着他说:“斌子,要不咱俩也拼一下?”
“……噢。”
学校是片沃土,泥太肥了什么人都养得出来。小偷进男生宿舍的事很快传了开来,不断有人来问盛望和江添那晚的经历。有的是出于担心,有的单纯觉得刺激。
江添一句“没看见”,打发了所有八卦者。盛望刚开始还出于礼貌概述一下,后来被问烦了,便搪塞说“问舍管”,或者“等学校公告吧”。
反而那晚没在宿舍的史雨跟人讲得绘声绘色。
之后的几天里,学校又不断流出新的传言。比如某某女生宿舍半夜听见有人敲床啦、阳台或者走廊有奇怪的脚印啦、凌晨听见有人插钥匙孔啦,还有几个宿舍信誓旦旦地说也被偷了。真真假假混杂不清,弄得宿舍楼人心惶惶。
于是,拼床莫名其妙变成了一种流行。
史雨发话说流言一天不散,他就一天不回自己床睡。因为他的床铺对面是衣柜,有时候柜门没关紧,半夜会吱呀打开一条缝。
说实话,真挺吓人的。盛望虽然不怕,但可以理解他。
苦的是邱文斌,他本来就胖,怕热。床上多挤一个胆小鬼,他每天起床都是一身汗,胆小鬼明明很嫌弃,还非赖着不走。
有史雨这个怂人打底,别人好像干什么都不奇怪了。
盛望的脚踝在他……和江添的共同照顾下恢复得很好,到了10月下旬就基本没有大影响了。只有走了长路或者跑跳之后才会有点肿。
盛望基本搬回了上铺,这个“基本”取决于脚踝的状态。
偶尔复肿起来,他就会在下铺跟江添挤两晚,等消了肿再继续浪。
本该在10月中旬来临的期中考试因为宿舍楼的一系列风波被推迟,最终定在了11月上旬。
各年级在临近10月底的时候开了一次大会,老何带着记录本回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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