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讲道:“年轻那会儿,我在矿场上了两三年的班,你也知道,我们那个年代的矿场是很乱的,抢地盘、打架,有什么事情我们干不出来?俗话说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,没几年我就出了意外……”
在一次矿区工人内斗时,他被几人围攻,险些送了性命,要不是他小叔那会儿也在矿场上上班,后面把他及时的送到医院抢救,要不然的话他早就死了,可即便如此,他受的伤却也不小,左边的一个肾脏被利器洞穿,肾坏死,最终摘除!
休养了一段时间后,他自认为这点伤其实也影响不到正常的生活,可直到结了婚他才发现,这已大大影响了他和他老婆之间的和谐。
毫不夸张的来说,从结婚到现在,他们两个几乎没有一次长时间的深度交流,冲动的时候火急火燎,真正干起来却又电光火石。
没办法,他四处求医,吃各种补品,甚至还会用一些土方,结果都没什么用。
贺章最终放弃了挣扎,将所有的心血和精力投入到工作上,从内心里也把自己当成了假太监。
不过这可苦了贺夫人,这种苦头尤其是到了中年三十岁后愈发明显,毕竟贺夫人是一个正常的女人,只要是人,又怎么可能没有七情六欲?
有时候半夜那个想啊……恨不得把枕头摩挲出个洞来,索性贺夫人的思维比较传统,尽管心猿意马,却从未越线,再大的煎熬,她也选择忍着。
就这样……足足忍受了十几个年头,贺夫人的心理逐渐出现了些扭曲。
没办法从贺总这边得到的,她只能借助传统手艺上的工作来得到填补,包括一些玩具,她也悄悄的买了很多。
每当贺总出了门,她就把自己锁在屋里,自我抚平那空荡荡的心灵,尽情哼唱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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