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他的。
该说不说,就这个手艺,如果单拿出来开店儿,也能养活一家人了。
牛头烀上以后,孙传武四个人上炕睡觉。
也就是康凯他们跟着孙传武,要不放在别人家,冬天不都寻思着去哪挣点儿钱。
一般都是去了林场抬木头或者拉木头,一到了冬天,每年都得死上两个。
去年死的是郑好,让核桃楸子劈死了。
也不是说都紧着一个村儿死,这玩意儿也不是咒别人,这都成了经验了。
这么多年,每年他们镇子都得出事儿,有人说是山神想让人陪,也有人说就是这些人不加小心。
反正说啥的都有。
不过还是那句话,小心驶得万年船,小心一点儿还是不犯毛病的。
四点多几个人就醒了,炖了两个半小时,黄牛的牛头炖的还不算是烂糊。
四个人蹲在锅台前面馋的要命,牛肉的香味儿一个劲儿往四个人鼻子里钻。
老爷子叼着烟,笑着看着四个人。
“你们四个就跟没长大一样,你瞅瞅给你们馋的。”
康凯不着痕迹的拍了个马屁:“爷,都是你做的太香了,根本就忍不住啊。”
老爷子白了康凯一眼,刚要说话,脸色突然一变,站起来就往屋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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