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人在林子里转到了下午四点多,野鸡打了四只,树鸡儿打了十多个,还有两只松鸦。
孙传武最爱吃的是松鸦,这玩意儿肉熟了是紫色的,一个大肉球,入口有点儿酸,但是肉质很紧实。
到了家,把打到的野味儿一分,孙传武直接就把松鸦扔进了锅底坑里。
老爷子叼着烟,蹲在地上摘树鸡儿和野鸡的毛。
“传武啊,一会儿把榛蘑和猴头拿过来,榛蘑炖野鸡,然后猴头和树鸡儿做个汤。”
“好嘞。”
提起东北菜啊,首先大家伙想到的就是量大,然后做法简单,咸。
实际上呢,东北菜很多菜都没法做了,比方什么兰花熊掌啊,猴头飞龙汤啊,鹿唇啊,包括小鸡儿炖蘑菇啊。
小鸡儿炖蘑菇,在这时候吧,用的还是野鸡或者树鸡,也就是飞龙。
后来这些玩意儿都成了保护动物,大家伙才用蘑菇炖的家里的鸡吃,可以这么说吧,东北菜的菜谱不叫菜谱,是量刑的刑期表。
老爷子围着灶台一顿忙活,该说不说,老爷子厨艺还是不错的。
五点多钟,天就黑了,饭菜上桌,看着一桌子的山珍,孙传武食指大动,胃口大开。
四个大小伙子狼吞虎咽,吃的那叫一个酣畅。
别看这些小玩意儿肉不多,胜在鲜,那种鲜味儿啊,是家禽根本就做不出来的,也是科技和狠活调配不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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