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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春潮已开始裹挟着樱瓣漫过堤岸,却带不走她如今眼底凝结的霜。
我攥紧口袋里的和纸包装,抹茶团子的青竹纹路早被体温熨得模糊。
桥洞阴影里忽然掠过白鹭的翅膀,惊起水面粼粼的碎光。
"咚!"
我的拳头砸在栏杆上的闷响惊飞了栖息的翠鸟。
指节传来的钝痛在血管里蜿蜒成酸涩的河流,倒映着对岸不夜街暖黄的灯光。
暮色渐浓,河水开始吞吐星月的碎屑。
我数着桥面钢架投下的菱形光斑往回走,每一步都踩碎几片飘落的樱...
暮色在铸铁院门上镀了层锈红色的痂,我推开吱呀作响的外门。
风铃坏掉后还没来得及换,空荡荡的铜管撞在门框上,像谁在暗处叩击生锈的怀表。
旋开主门锁芯,玄关处浓稠的黑暗漫涌而来,将视网膜浸染成深不见底的墨色。
"有人在吗?信?老姐?"
我试探性的问句撞上四壁,在过分空旷的玄关里荡出回声,下意识去摸灯的开关,灯光却没有如期而至。
“唉,连灯都坏了吗…”
我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,看向了头顶沉浸在黑暗中的灯具。
在这熏香与木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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