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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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稍微挺直后背，手平举在顾闻儒后脖颈，从那里比划角度，研究能不能一举制服对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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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心事，”顾闻儒感觉到他的动作，但完全没有制止的意思，继续说，“你从昨天晚上开始，就?不太对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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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洛茨怔愣一下，手指松松握起，腰背软下去，重新靠回到顾闻儒的后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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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瞒得?很好。”他不太好意思，“你不该感觉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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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成熟的向导应该懂得?如何运用精神力给自己的种种行为提供便利，洛茨确信他绝对没有将任何不该显露出来的情绪暴露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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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感觉到，”顾闻儒说，手腕使力将洛茨抱得?更靠上一些?，现在他们完全就?是行走在一片黏腻的尸骸之中。“但我就?是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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联系是双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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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茨能感觉到他，那顾闻儒没道理感觉不到洛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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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?是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。”洛茨小声开口，看?着顾闻儒迈进一条纵长幽深的走廊，黑雾越聚越多，像一张贪婪的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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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其实可以直接说。”顾闻儒道，“不需要修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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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一种极为豁达平静的态度容纳了洛茨未曾表露的焦虑和急躁，顾闻儒实在是这样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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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茨放松下来，鼻子压着顾闻儒的衣领，慢慢蹭了蹭，“一会儿我可能要跳下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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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跳到哪里？”顾闻儒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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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里面?。”洛茨说，“我要去更深的地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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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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