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团火,在旺盛地熊熊燃烧着,仿佛能灼伤天空。
徐听云十六岁生日那一年,徐谨礼和水苓带她去内蒙古玩,她非要带着水苓一起骑马,说要带妈妈去追太阳。
那是一种极具青春气息的浪漫,出发点是好的,但徐谨礼怕女儿掌握不好让水苓难受,本想阻止。在看见水苓水亮亮的眼睛后,他也不多管了,自顾自单骑跟在他们后面。
水苓坐在女儿身前,听见她笑着带她一起往前疾驰,提醒她:“妈咪,你可以夹着马腹身体略微抬起来一点,不然颠簸久了会不舒服。”
水苓之前去体验马术的时候,徐谨礼也教过她这一点,但是她怕高,不坐得实在些,心里会慌,实在抬不了一点。
“宝宝,那你慢一点好不好?”她和孩子商量。
徐听云对于水苓的话很敏感,基本上都是条件反射,一令一动。她立刻勒紧缰绳让马停了下来,干脆慢慢走着向前。
徐听云环着水苓的腰,低头蹭着她的耳朵,轻声问她:“妈妈,你是害怕吗?”
水苓笑说:“还好,宝宝你在我身后,没那么怕。”
听见她这么说,徐听云把水苓抱得更紧,攥紧缰绳稳稳走着。
徐谨礼一直在离她们不远又不近的位置跟着,防止意外,看见孩子放慢了速度,干脆扯着缰绳和她并驾齐驱。
一家三口在草原上,此时太阳正在缓缓下沉,红得像流油的咸鸭蛋黄。
孩子和妻子就在身边,落日熔金之下,风阵阵吹来,徐谨礼终于能对很久之前的一个疑问做出解答,关于生命的意义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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