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由内而外压断了浑身筋脉,这种情况,除了徐谨礼本人的疗愈之术能有望救回来,谁都做不到。
即使现在不断用灵力将筋脉接回去,也只是延缓咽气的时间,外加徐谨礼没有心脏,这条命的负荷已经到头了。
徐听云咬牙,不管不顾将手掌覆在徐谨礼的后背,有多算多少,将灵力都送给徐谨礼,声音带上些颤抖:“师父……”
苓茏跪在他面前,看他一直垂着头,心里难受地不行,抓着他的衣襟低声央求:“醒醒,求求你醒醒……”
她的手放在徐谨礼的脖颈处,那里能感受到他的脉息,她靠这点跳动维持着理智,安抚着焦躁。
她直起身,与他头抵着头,静静等待着。
突然,那微弱的跳动停住了,杜惟道和徐听云双双扭头吐出一口鲜血。
苓茏抱着向她倒下来的徐谨礼,瞳孔震动不停,揪着他后背的衣袍,语气慌张无措:“不……不要……不要,不会的……我才找到你……怎么会……”
她与他交颈,确实是一点脉息都没了,他的身体,一片安静。
一声来自灵兽的尖利哀鸣响彻整个血禅山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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