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水苓松开了那些干柴。
徐谨礼心中不是滋味,他看着她的草鞋,冻得不像样的可以看见红肿发紫皮肤的脚,把她抱起来,抱在怀里:“苓儿,别怕。”
水苓没说话,甚至不敢动,身子小小的一团窝在他怀里。
当晚,徐谨礼将李夫人和水苓单独放在一个营帐里,他半跪着给李夫人行礼:“是我来迟了,让您和苓儿受苦了。”
李夫人连忙扶起他:“要不是还有你记得我们娘俩,苓儿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安生日子过,我怎么会怪你呢?想必到这一步,你也不容易,难为你了孩子……”
徐谨礼起身:“我这次来,就是为了带你们回去。你们劳碌了太久,吃完饭好好休息一晚,剩下的明日路上说也行。”
水苓时隔不知道多久,在冬天洗上了热水澡,烫得她浑身疼。可能不能怪那水,她本就浑身疼,只不过平时都冻僵了,所以察觉不到。
她也终于可以不用战战兢兢地躲着人吃东西,几乎是狼吞虎咽,一下子扫空了不少。
吃完后,李夫人问她:“苓儿,看见他你怎么不高兴?你以前不是最想见到谨礼哥哥吗?”
水苓不知道怎么回答,她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,总是觉得心里闷闷的,巴不得在那天就那样累死在雪山上。
她木木地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李夫人抱着她流泪:“我的宝贝女儿,我的苓儿…吃了好多苦,可怜了我的宝贝……”
晚上睡觉的时候,李夫人一下下顺着她的背:“苓儿,跟着谨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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