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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苓迷恋他这样的眼神,躲着往他怀里靠,揪着他的衣襟:“…夫君,好吓人……那是什么东西啊?”
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:“是鬼,不过之后不会再出现,不用担心。”
“好,”水苓仰头看他,装着惊魂未定,“抱抱我好不好,好害怕。”
听到她这么说,徐谨礼愈发觉得刚刚不该让那鬼如此轻松地消亡,便宜它了。他绕过水苓的膝弯,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,扶着她的背抚摸着:“没事,已经除了。”
水苓依偎在他颈间蹭着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,很快隐去。
杜惟道和李思明一渡完魂出去,就看见徐谨礼怀里抱着那女子,离得极近,眼看着快要亲上。俩人匆匆别过头,默念非礼勿视、非礼勿听。
徐谨礼注意到他们出来,想把水苓放下去,被她搂着脖子埋在颈间不放开。徐谨礼只好由着她,毕竟杜惟道他们办完事就该走了,倒也无所谓。
拿着自己的钱袋,徐谨礼扔给杜惟道:“带他们去客栈,今晚好好歇歇,明日再走。”
手中拿着沉甸甸的钱袋子,杜惟道和李思明无话可说,识趣地离开了,反正现在有话徐谨礼也听不进去。
徐谨礼带着她进屋,水苓在烛光下微微蹙着眉,无辜又可怜的模样,解开自己的衣裳,拉着徐谨礼的手放在她的胸上:“可能刚刚突然被吓到,现在心跳得还好快。”
她是装的,但徐谨礼当了真,他思索两秒:“要我施个安魂术吗?”
水苓摇头:“不用不用,你在我身边就没有那么吓人了,陪陪我就好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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