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闹,”水苓勾着他的脖颈,“要是真和您闹,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,我只是在求您。”
徐谨礼看着她流动着暧昧的眼神,适时收手,坐在她身边看着她,语气温和:“好孩子,睡吧,不谈这些。”
水苓咬了下唇,骤然起身跨坐在他怀里:“我知道我来迟了,可是你不能因为我来得慢而怪我,我找你也找了好久,好久好久。”
徐谨礼听她说着,像是很早就认识他的样子:“为什么找我?等了我很久吗?”
“对啊,”水苓直起腰,仰头吻在他的下巴上,“喜欢您,想您,所以一直在找您。”
那些跨越生死轮回的过去,那些爱恨别离,阴阳相隔,天人遥望,她只字未提,只说爱意和想您。
这些此生的徐谨礼并不知情,他只觉得这样的奔赴必然属于某种天意,关于天命的思索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。
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,水苓就一手解开她腰间罗裙的系带,衣襟也逐渐敞开:“这才是在闹。”
刚说完,她就拉着徐谨礼的手放在她心口,转而闭眼吻上去。
女孩口中的酒气掺着她本身的甜,就这么渡过来,手中是她柔软的身子。徐谨礼有了反应,想阻止她继续去解衣裙,却几下就被她脱光。
雪白的酮体裸露在他面前,往他怀里钻,嘴上还不罢休地吻他。
傻孩子,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对他坦诚,她不知道这样做,连他也会忍不住吗?
他虽算得上正人君子,但怀中并非别人,而是心怡的小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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