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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砚川却只是将手机镜头对准自己绷紧的腹肌:说,你是谁的东西?
你的...是季砚川的...
完整说。
震动棒突然被远程调到最强档。阮眠在灭顶的快感中尖叫出声,眼泪鼻涕糊了满脸:阮眠是季砚川的私有物!是...是只能被老公操烂的骚货!
这句话像按下什么开关。屏幕那头的男人闷哼一声,精液喷溅在酒店地毯上。与此同时,阮眠的子宫口传来剧烈的痉挛,喷出的爱液打湿了半张床单。
通话结束前,季砚川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:明天最早的航班回来。他整理领带的动作优雅得体,仿佛刚才的失控从未发生,现在去衣帽间最下层,穿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睡觉。
阮眠踉跄着爬下床,腿间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。当她颤抖着取出那条裆部缝着仿真阳具的内裤时,手机又震了一下——
【敢提前摘下来,就等着在机场洗手间挨操】
月光重新透进窗帘缝隙时,阮眠夹着腿间的异物入睡。
季砚川的私人飞机降落在庄园草坪时,夕阳正把云层烧成橘红色。
阮眠赤脚站在停机坪边缘,晨露浸透了真丝睡裙的下摆。她穿着那条黑色蕾丝内裤——准确说是季砚川远程命令她穿上的刑具——硅胶假阳具已经在她体内停留了整整十二小时,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轻微摩擦敏感的内壁。
舱门打开的瞬间,她的腿就软了。
季砚川还穿着谈判时的三件套西装,公文包随手扔给管家,长腿迈下舷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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