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思语现在也不装了,虽然说话温温软软的,但绵里带针,刺耳得很。
秦可念听到姐姐的话,笑了,“是呀,用了360计,还千叮嘱万嘱咐,要谦和,要忍耐,要伏小做低,要不你哪有今天啊?”
音序放下手里的翡翠,抬眸,眼中有看穿一切的锐利。
“你爸不也做了同样的事情么?千辛万苦把你送到薄宴声身边做秘书,跟了他五年,谦和,忍耐,伏小做低,你都做了,结果呢?”
别以为她不知道,当年秦思语去到薄宴声身边,是在谋算什么。
要不救了一个跨国大集团的继承人,即不要名,也不要利,就要待在他身边学习?
这学习吧,也不好好学,去学什么育儿知识教养她的女儿?不就是想抢走她的孩子么?她又不傻,怎么会看不懂?
只是当年她无权无势,反抗不了什么。
现在,她不怕了,只因为她不怕失去什么了。
被戳中了心声,秦思语脸上的笑容淡了,冷冷看向她,“起码我比你好,我一直和宴声以礼相待,没想过靠上床来留住他。”
“我们结婚了,上床怎么了?”音序淡淡问她,眼神沉静。
秦思语笑不出来了。
音序道:“其实你不必来讽刺我,我做的,或者没做过的,你都做了,你喜欢薄宴声,我从来没阻止过,是你自己得不到他的心,你现在来怪我做什么?自己没那个魅力恼羞成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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