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薄宴声见音序出去,凉凉看了司崇一眼,“谁让你没任何通知就来了?”
司崇一惊,眨了眨眼,“先生,我……是做错什么了嘛?”
“我们正在培养感情,你没有看到么?”薄宴声一个犀利的眼神盯在他身上。
司崇这个大老粗终于明白过来了,“抱歉抱歉,先生,我就是看太太照顾您一天太辛苦了,才过来替她的。”
听到她照顾了自己一天,薄宴声的眉头又舒展了,确实,她辛苦了一天了。
“秦家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么?”他虚弱开口。
“都处理了,全在狱中自尽了,死得很惨。”司崇低声开口。
薄宴声没有再说什么,抬起骨节分明的手,接过司崇手里的粥,慢慢喝着。
从此,没有秦家了,薄家的危机化解,他是真正的继承人了……
吃完饭,司崇扶他躺下。
薄宴声的侧脸枕在枕头上,也许是麻药还没过,他又困了,但现在跟之前不一样的是……他可以好好休息了。
*
清晨。
薄宴声被痛醒了,麻药已过,身上的伤口想针扎刀割一般刺痛。
他皱了皱眉,一睁眼,就看了司崇。
“先生,你没事吧?”司崇警觉性很高,听见薄宴声的闷哼,就醒过来了,抬头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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